事实证明他是对的，快要九点了陆薄言才开门出来，西装革履也挡不住他的神清气爽，沈越川把袋子递给他，顺便鄙视他一眼：“喏，钱叔给简安送来的衣服。”安眠药吃完后，每天晚上都是这样，她总是想起他过去的日子里跟她说过的一句句无关痛痒的话，想起他的拥抱和亲吻，想起短暂的有他的日子。

苏简安的心情总算阴转晴，吃了点东西垫着肚子，从包包里拿出洪庆照片的复印件。洛爸爸是不是知道什么了？

她一向分得清轻重缓急，从不在他工作的时候打扰他，但那几天她恨不得时时刻刻粘着他，根本不管他在办公室还是在书房。在法国那几天，她更是跟他形影不离。陆薄言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：“上诉的材料准备得怎么样了？”

“哦，你不要误会，我才不会看上你呢！”在他的目光注视下，她忙不迭强调，“我是说我要跟着你做事！”这几年，这些东西苏简安都不缺了，知道苏简安喜欢收集手表，他的礼物就统统变成了手表。

第二天。那时候她还小，对于肋骨骨折毫无概念。

苏简安大脑空白了半秒，接过手机一看，突然想起当日在酒店里康瑞城的话头条就如苏简安所料，是韩若曦去探望陆薄言的新闻，标题赫然写着陆薄言和韩若曦在病房里独处了两个多小时，亲密交谈，出来时韩若曦满面春风，写得让人遐想非非。